她的不语在墨成檐眼中成了默认,他黑眸轻眯了眯,俯身逼近。 “白雪嫣,收起你的小把戏,除非你死,否则你要就要和我一起困在这段孽缘里!” 言罢,墨成檐转身离开。...
白雪嫣脸色愈发惨白。
这时,一道冷嗤声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原来这才是你的目的。”
“白雪嫣,你先用绑架做借口引起林砚的注意,现在又大张旗鼓去查他的底细,你勾男人的手段还真了得!”
白雪嫣转头,就对上墨成檐那双盛满戏谑的黑眸。
“怪不得要同我和离,原来是找好了下家,你就这么爱抢嫣婉的男人?”
她没想到墨成檐会回来。
原以为墨成檐会陪白嫣婉留在侯府。
她的不语在墨成檐眼中成了默认,他黑眸轻眯了眯,俯身逼近。
“白雪嫣,收起你的小把戏,除非你死,否则你要就要和我一起困在这段孽缘里!”
言罢,墨成檐转身离开。
白雪嫣望着他挺拔的背影,低声轻喃。
“墨成檐,我是困死了,因为,我是真的已经死了。”
她轻声呢喃,声音低得像是风声在喃喃低语,没人听到。
收起所有情绪,白雪嫣出门去了大理寺卿。
望着“正大光明”的匾额,她一字一句地说了自己被绑架的事。
只是,隐去了自己重生的事。
毕竟她现在‘活生生’跪在这里,没人会信。
祈愿,大理寺能将林砚缚于王法之下,将所有真相大白。
突然,身后传来嘈杂的脚步声。
白父、白母、墨成檐三人急匆匆走了进来。
白父满脸怒色,抬起手就扇向白雪嫣:“孽女!往日你胡闹就算了,现在还闹到这状告皇亲国戚!你这是要让府上几百人都跟着你掉脑袋吗?!”
说完,第二个巴掌就要落下,白雪嫣做好了挨打的准备。
墨成檐竟生生挡在了她身前。
“岳父,嫣儿是我的妻子,纵有不是,也该由我来说。”
这一声‘嫣儿’,含着三分温柔。
白雪嫣恍惚了下。
仿佛又看见幼年春日,少年郎骑在马上,笑着朝她伸手,说要带她去看洛阳的牡丹。
可还没等她回神,墨成檐冰冷的声音就响彻在她头顶。
“大人,内子染了癔症,她说都是疯话,写的状纸,还请就地销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