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麻木地喊价:“五千万!”胥凛在笑,可那笑意没达眼底。落槌后,他远远瞥了我一眼,突然对助理说了什么。十分钟后,拍卖师宣布:“接下来是临时增加的拍品,明代翡翠首饰一套,起拍价……”...
声音戛然而止。
我站在原地没动,甚至没伸手遮挡。
已经麻木到连羞耻都感觉不到了。
“操……”王磊的喉结滚动了下。
胥凛的脸瞬间拉下来,快速脱下西装外套扔到我肩上,
抄起茶几上的烟灰缸往门口处砸去:“滚出去!”
玻璃在王磊脚边炸开,吓得几人连滚带爬退出去。
“吴妈,”他声音里带着罕见的烦躁,“带太太上楼换衣服。”
拍卖场的灯光刺得我眼睛发疼。
胥凛带我这个太太出席公开场合,却让崔晚和他坐在VIP席位。
“接下来是第3号拍品。”拍卖师敲了下槌,“5.21克拉缅甸粉钻,起拍价两千万。”
竞价开始飙升。
当价格喊到四千八百万时,胥凛突然把竞价牌塞进我手里:“你来。”
全场目光瞬间聚焦过来。
名媛们的窃窃私语:
“胥太太终于要出手了?”
“胥总昨日八千万拍下旺夫金丝雀的初夜,看来准备买颗钻石哄哄正宫。”
“听说她连主卧都让出来了……”
我麻木地喊价:“五千万!”
胥凛在笑,可那笑意没达眼底。
落槌后,他远远瞥了我一眼,突然对助理说了什么。
十分钟后,拍卖师宣布:“接下来是临时增加的拍品,明代翡翠首饰一套,起拍价……”
我猛地抬头,正对上胥凛意味深长的目光。
他晃了晃竞价牌,将它塞进崔晚手上。
原来,这才是他真正的用意。
让我用完他给我的额度拍下粉钻,又让我亲眼看着,我母亲最后的遗物,落在另一个女人手上。
症状发作的毫无征兆,克制不住的恶心涌上心头,我顾不上其他,冲进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