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办法,还有机会,她不能这样坐以待毙。苏梓琳攥紧身侧的手,准备离开。可一转身,便发现自己周围围了一群人。为首的正是林羽澜。她穿着一身白裙子,笑颜如花:“苏梓琳,你喜欢白闻屿?”...
苏梓琳被白闻屿抱回了房间。
他扣着她的脚腕,涂药的手不断加重力道。
苏梓琳痛得掉下泪,却依旧一声不吭。
看着她发红的眼眶,白闻屿讥讽道:“梓琳,我说过很多次了,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
他将医药箱收起来,转身走到桌前拿起几份卷子丢到苏梓琳身上。
“既然你不想睡觉,那就做卷子吧,毕竟,我们的目标是北大。”
苏梓琳看着面前的试卷,颤抖着手拿起笔。
白闻屿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神色莫名:“别分心,好好做题。”
十指连心,苏梓琳每写一个字,缠着纱布的手指都会传来一阵阵钻心的疼。
纱布上一点点渗出血,她写字的动作也越发不稳。
“梓琳,注意点,别弄脏了试卷。”
苏梓琳写字的动作一顿,艰难开口:“白闻屿,你是不是要把我逼疯才罢休?”
“如果你是想要逼死我,那你不如直接一点,别再这样折磨我了……”
她真的觉得好累。
她快要撑不下去了……
白闻屿笑了笑,伸手点了点试卷:“说什么呢?等你做完试卷,哥哥带你出去好好放松一下,你还是太紧张了。”
苏梓琳扯了扯唇,笑意却不达眼底。
她垂下眼,强迫自己认真的答题。
毕竟比起别的折磨,只是做试卷已经很好了。
整整一晚上,白闻屿都在旁边盯着她,即便苏梓琳已经很疲惫了,他也不允许她停下。
苏梓琳手指上的纱布早已经被渗出的血染红,她却像是感觉不到痛一样,机械地刷着题。
直到天光大亮,白闻屿才放苏梓琳睡下。
她沉沉睡了一整天,晚上又被白闻屿拉起来做题。
看着苏梓琳做完的厚厚一摞试卷,白闻屿满意的勾唇,他抬手看了看腕表。
“今天时间不早了,你好好睡觉。”
第二天一早,苏梓琳还没睁开眼,便被白闻屿拽了起来。
“洗漱,穿衣服,动作快点。”
等到上了车,苏梓琳依旧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她看向窗外,心里不安。
“白闻屿,你要带我去哪里?”
白闻屿似乎已经放弃纠正她的称呼了,他意味深长地看着苏梓琳。
“今天六月二号,学校举行高考动员会,你不会忘了吧?”
六月二号。
苏梓琳看着自己重新缠上纱布的手,只觉得时间过得无比缓慢。
为什么她已经被白闻屿折磨了这么久,离高考却还有这么长的时间……
“说话。”
苏梓琳抬起头,麻木开口:“说什么?说我错了,还是说我有罪?”
白闻屿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儿,什么也没说。
车子稳稳停在学校门口,
一下车,白闻屿便拉着苏梓琳快步走向班级的队伍里。
动员大会很快开始,学校领导发言之后,便是学生代表发言。
这时,苏梓琳忽然感受到一道冰冷的视线。
她转过身,对上白闻屿的眼神,心中愈发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就在这时,台上传来声音。
“我喜欢白闻屿,喜欢了很多年,可他是我的哥哥……”
苏梓琳像是瞬间坠入了冰窖,猛然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处。
台上的人,念的根本不是发言稿,而是她的日记。
她站在原地,浑身的血液一瞬间凝滞。
周围的人在说什么,她全都听不到了。
但她能感受到周围人异样的眼光,就连平时对她和颜悦色的老师,此刻也像是看怪物一眼看着她。
逃。
苏梓琳只能想到这个字,所以她转身逃离了这个让她觉得窒息的地方。
直到跑到学校人工湖旁,她才重新找回自己的呼吸。
明明此刻艳阳高照,可她却好似处在深不见底的深渊。
苏梓琳忍不住想。
难道她注定无法逃离白闻屿的掌控吗?
她不甘心。
还有办法,还有机会,她不能这样坐以待毙。
苏梓琳攥紧身侧的手,准备离开。
可一转身,便发现自己周围围了一群人。
为首的正是林羽澜。
她穿着一身白裙子,笑颜如花:“苏梓琳,你喜欢白闻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