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哑着嗓音:“我找不到纪晏廷了。”裴钦言不解:“什么叫......找不...
姜澜枝开车找遍了所有能找的地方,没有人知道纪晏廷去了哪里。
他平常爱去的酒吧、餐厅、咖啡馆,她都翻了个遍,整整一夜,依旧没有他的任何下落。
她找到卖房的中介,中介战战兢兢的告诉她:“纪先生大半个月前就把房子挂出去了,好像着急出手,最后便宜卖了,后续的事情都交给我负责,签完合同后我就没有再见过他了。”
这个房子是纪晏廷当初买来送给她的,他也说过,无论遇到什么困难,他都不会动这个房子,因为里面有她和他的所有回忆。
就是这样的纪晏廷,居然把他们一起生活了三年的房子给卖了。
姜澜枝一夜没有合眼,等到天亮后她来到纪家,没想到已经人去楼空,连纪父都不见了。
她想起前些日子听到的那些传言。
说纪家破产,纪父欠了一屁股债,要儿子入赘填债,他正替儿子物色最佳人选。
那会儿说起纪晏廷,姜澜枝身边的朋友都是冷嘲热讽,还一度打赌纪晏廷最后会入赘给谁。
说是联姻,其实就是买卖的一种委婉说辞而已。
姜澜枝找到那群朋友时,他们正纸醉金迷。
“纪晏廷后来的联姻对象是谁?”
被她劈头盖脸的一问,所有人都懵圈了,连裴钦言都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他给她打了一天的电话都联系不上她,结果她现在居然冲进来打听纪晏廷的事情。
“澜枝,你怎么突然问这个的啊?谁会关心纪家的事啊?”
“是啊澜枝,而且纪晏廷不是天天死皮赖脸跟着你吗?他肯定不会答应联姻吧?最近也没听说纪家跟谁走得近,那些人都是人精,纪家都这样了,忙着撇清关系呢,谁会愿意跟纪晏廷结婚?”
这一句句话落在姜澜枝耳里,无比刺耳。
她的纪晏廷怎么了?英俊能干,不比那些游手好闲的公子哥强吗?
裴钦言小心翼翼地握住姜澜枝的手腕:“澜枝,你怎么了?”
姜澜枝胸腔内剧烈起伏着,她嘶哑着嗓音:“我找不到纪晏廷了。”
裴钦言不解:“什么叫......找不到?”
“他不见了。”
听到这句话,裴钦言心里一阵窃喜,纪晏廷早该知趣地从姜澜枝面前消失。
“澜枝,你别想了,他不见了不是更好?你现在有钦言在身边呢,他肯定是被他家老头逼着入赘给哪家暴发户了,拿钱应急呢,毕竟现在纪家最值钱的应该就是他了。”
入赘......
听到这个词,姜澜枝心里一阵刺痛,眼底再也掩饰不住的焦躁。
她甩开裴钦言径自起身离开,裴钦言见状,立刻跟上去。
“澜枝,难不成你要去找他吗?”
姜澜枝迟疑了一下,深深地吐出一口气:“不管怎样,这三年他待我不薄,我必须确认他没事。”
“澜枝,你这是怎么了?难道你已经喜欢上他了吗?你心里真正想嫁的那个人......是纪晏廷?”
“你不要被他给骗了,我听说他家里出事后,只要给足钱他就入赘,说不定他正高高兴兴地在某个女人的床上数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