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得更紧,勒得她的皮肤生疼,可她却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被沈寒声掐住脖子濒临死亡的恐惧还未完全消散,她不敢再有任何动作。但是很快,这里的门就被...
沈寒声呵斥她,“都是因为你的一个个谎言,我才会跟你在一起。你这种心思歹毒的女人,真是令人厌恶。”
沈寒声眼中明晃晃的厌恶刺痛了唐希颜的心,这一刻,她哭得真心实意,“不是的,寒声,我是真的爱你啊……而且,你不是也爱我吗?”
他曾经对她说出的爱,成了她此刻唯一的救命稻草。
可他再也不愿意相信她的话,甚至不愿再多看她一眼,也全盘否定了她的话,“我居然会相信你这样的人的话,怜悯你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若非你几次三番的故意设计,我又怎么会和池若柠走到今天?”
他话中的意思让她一愣,又或许是因为所有一切的遮羞布都被扯开,她定定看着他,直将他看得有些不自在起来,
在他转身想要离开的时候,她却忽然笑出了声,笑着笑着,还差点喘不过气来。
这笑声让他顿住了脚步,回头皱紧了眉,满眼厌恶地看向她,“你笑什么?”
“我笑你可笑啊,沈寒声!”她忍着痛坐起身,擦干眼角的泪意,看向他的眼中也只剩下了怨恨与嘲讽,“沈寒声,你说我心思恶毒,你以为你又好到哪里去了吗?”
“对我动心的人是你,辜负池若柠的人是你,一个月的期限是我以死相逼的,但是你在婚礼上的表白,生日宴会上与我的接吻也是我逼迫的吗?”她越说便越愤慨,又站起了身步步紧逼向他。
“我出车祸的时候,是我按着她抽血的吗?是我眼睁睁看着她喝酒喝到吐血还无动于衷的吗?”
“沈寒声,我是心思歹毒,我费尽手段想要把你留在我的身边,但是所有伤害池若柠的事情都是你做的。”
“你把一切的错都推到我的头上,是想这样就能掩盖自己的罪过吗?你又在这里装什么无辜呢?”
一句句话就像是一把把利剑,直接穿透了沈寒声的心脏,让他呼吸一滞,踉跄着想要退开和她的距离,可唐希颜却仍旧没有放过他的打算。
“沈寒声,真正懦弱自私虚伪的人是你额……”她的话音还未落下,沈寒声脑海中最后一根紧绷的弦便被彻底崩断,
他猛地抬手掐住她的脖子,力度丝毫不加收敛,很快她便因为窒息开始翻起了白眼,他却仍旧毫无所觉般,胸膛剧烈起伏着,“不是的,都是你,都是因为你!”
她的嗓音渐渐变得沙哑破碎,却还做着最后的抵抗,“沈……沈寒声……是因为你!就算……你杀了我……也改变不了你才是伤她最深的那个人!”
沈寒声在最后一刻松开了手,将唐希颜推倒在地上。
“我会让你赎罪的,”
他将已经昏迷的唐希颜带了回去。
等到唐希颜慢悠悠转醒,脑袋不知为何像是针扎一样的疼,剧痛让她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脖颈处也传来了强烈的痛感。
她下意识地想要抬手去揉一揉疼痛的部位,却发现身体根本无法动弹。
强烈的束缚感从四肢传来,她这才惊恐的意识到,自己的手脚都被紧紧地绑住了。
她努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然而映入眼帘的景象却让她满心惶恐。
四周是一片冰冷的白色,墙壁上结着厚厚的冰霜,泛着幽冷的光,整个空间犹如一个巨大的冰窖。
她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寒气透过薄薄的衣衫,如无数根针般刺入她的肌肤,让她不由自主地瑟瑟发抖。
每一次呼吸,都能看到口中呼出的白色雾气,在这寒冷的空气中瞬间消散。
周围安静得可怕,只有轻微的机器运转声在空旷的冷库里回荡,那单调的声音仿佛是死神的倒计时,一下又一下地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
她试着挣扎了几下,绳索却勒得更紧,勒得她的皮肤生疼,可她却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被沈寒声掐住脖子濒临死亡的恐惧还未完全消散,她不敢再有任何动作。
但是很快,这里的门就被打开。
“你当初骗我的时候,说我们是在瑞士的雪山上一见钟情。”
沈寒声将池若柠的骨灰罐还有遗照摆在唐希颜面前,“那你就在这里,向池若柠赎罪。”
她摆成了跪拜的姿势,面对着池若柠。
低温让她的意识慢慢模糊,长时间接触冰面,她裸露的皮肤与冰面紧紧粘连在一起。
沈寒声像是掐准了时间,在她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让保镖将她弄出来。
粘连的皮肤在保镖粗鲁的动作下,很快被撕裂,变得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