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来接人时,我吩咐他直接带我去苏染婳的公司。 八点本该灯火通明的办公室,却一片死寂。 走得越近,心口砰砰,跳得越狠。 心底一直有个声音,宴少钦,别看了……...
一个差点撞死我的刽子手,竟然不准和我相恋八年的未婚妻结婚?
可后来我才发现。
在这段看似深情厚爱的感情中,我才是那个最大的笑话。
我忍住心酸,死死盯着屏幕。
陆征的朋友圈果然再次更新。
一大一小交握的双手,还刻意配着一段露骨的文案,今晚又是肉偿债主的一天!
九宫格里全是苏染滑的手放在他小腹上的照片。
隐晦十足。
有相熟的朋友在评论区发问:这不是将少钦撞成瘫痪的凶手,你们……怎么在一起?
苏染婳像是生怕他受到指责,立即在评论区澄清:
对!为了日日惩罚他,我把人带在身边做了秘书!
苏总不仅做生意脑子好使,就连惩罚男人的手段也别出一格,下次该不会在床上惩罚吧?
一向冷情的女人,破天荒应了这句调侃。
下次……我试试。
没有人发现我的小号。
我像偷窥癖似的看着我的女人对残害我的男人,举手膜拜,为他痴狂。
而那张我双腿被反复碾压才造成骨碎性截肢的诊断报告,还静静躺在她邮箱里。
我颤抖的闭上眼。
印象里那个对着我哭天喊地,说要将逃逸肇事者大卸八块的苏染婳。
终究是没了。
司机来接人时,我吩咐他直接带我去苏染婳的公司。
八点本该灯火通明的办公室,却一片死寂。
走得越近,心口砰砰,跳得越狠。
心底一直有个声音,宴少钦,别看了……
我没有听。
反而趴在玻璃门口,将眼睛睁到最大。
隔着疯狂的心跳声,我看见面色酡红的苏染婳骑在陆征精瘦的腰上叫个不停。
而地上一滩开了封的套套。
胃里顿时翻江倒海。
双手死死捂住耳朵,眼泪不争气地往下直流。
可无论我怎么捂,那一声声的喘息像电钻似的穿透皮肉直钻心底。
陆征像是没尽兴,一边动一边问出声:
我和那个残废比,谁技术更好?
苏染婳没有回答,潮红的眸子里全是说不出的欲望,半晌,才低低娇笑一声:
拜你所赐,他的腿都被你碾碎了,我哪还有兴趣?
男人对她的回答很是满意,喘着气压了上去,含含糊糊道。
所以,我把自己赔给你……
玻璃上映出我染泪的脸,早已扭曲成一团。
我垂眸缓了良久,才吩咐司机带我离开。
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先生,后两天就是你们婚宴,现在要去替苏总拿婚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