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涌出,她像条濒死的鱼一样抽搐着,却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当谢聿深拿起手术刀时,姜挽晴已经意识模糊。冰凉的刀刃贴上她...
谢家老宅的地下室潮湿阴冷,空气中弥漫着铁锈与腐朽的气息。
谢聿深站在门口,西装笔挺,仿佛与这肮脏的环境格格不入。
他慢条斯理地摘下手表,递给身后的保镖,声音平静得可怕。
“开门。”
铁门‘吱呀’一声打开,昏暗的灯光下,姜挽晴蜷缩在角落,衣衫褴褛,头发散乱。
听到动静,她猛地抬头,看清来人后,瞳孔骤然紧缩。
“阿、阿深……”她嗓音嘶哑,像是被砂纸磨过,“你终于来了……”
她挣扎着爬过来,手指刚碰到谢聿深的皮鞋尖,就被他一脚踹开。
“砰!”
姜挽晴重重撞在墙上,咳出一口血沫。她不敢置信地抬头,却对上谢聿深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不是你的东西,不要痴心妄想?”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姜挽晴抓住他的裤脚,声嘶力竭,“看在我们孩子的份上……”
“孩子?”谢聿深猛地一脚踹在她心口,“你也配提孩子?”
姜挽晴痛得蜷缩成一团,却还是挣扎着爬回来:“阿深……求求你……”
谢聿深不再看她,保镖手中拿着一把小巧的骨科锤上前。
“啊——!!!”
凄厉的惨叫在地下室回荡。
保镖按着姜挽晴的手,一锤一锤,缓慢而精准地敲碎她的指骨。
“为什么要这么贪得无厌?"谢聿深坐在不远处,声音轻柔,“既然已经有一个孩子了,却还要把宴宁逼走?”
姜挽晴痛得几乎昏死过去,却被保镖用冰水泼醒。
“我说过的吧?不要舞到宴宁面前。”
“咔嚓!”
“啊——!!”
姜挽晴的惨叫声越来越弱,到最后只剩下气若游丝的求饶:“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
鲜血从姜挽晴嘴角涌出,她像条濒死的鱼一样抽搐着,却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当谢聿深拿起手术刀时,姜挽晴已经意识模糊。
冰凉的刀刃贴上她的脸颊,轻轻一划。
“这一刀,是为宴宁身上的伤。”
“这一刀,是为爷爷。”
鲜血顺着姜挽晴的脸颊流下,她瘫在地上,只有微微起伏的胸膛证明她还活着。
“叫医生来。”谢聿深站起身,慢条斯理地擦着手,“吊着她的命,活着就行。”
回到地面,谢聿深站在婴儿房门口,冷冷地看着摇篮里的孩子。
曾经让他欣喜若狂的小生命,此刻却只让他感到厌恶。
“联系孤儿院。”他对律师说,“收回所有赠与的股份和财产,明天就送走。”
律师欲言又止:“谢总,这孩子毕竟是您的……”
“去办。”
地下室。
姜挽晴被注射了强心剂,勉强恢复了一点意识。
“孩子死了。”谢聿深站在床边,语气平静,“高烧,抢救无效。”
姜挽晴猛地睁大眼睛,发出震耳的嘶吼:“不可能!你骗我!!”
她挣扎着支撑起身体:“谢聿深!那是我的孩子!”
“用针扎他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他是你的孩子?”谢聿深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问,“嗯?”
姜挽晴突然安静下来,眼神空洞。
下一秒,她爆发出歇斯底里的咒骂:“谢聿深!你不得好死!我诅咒你永远找不到桑宴宁!诅咒你孤独终老!!”
谢聿深直起身,对保镖摆摆手:“继续。”
关门时,他听到里面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却连脚步都没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