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说高考前他们跟班主任约好,班里一个人不掉就举行一次研学,来京市找我。她很认真:“思南,大家都想你了。”我在苏家如同钢铁般的双眼有些酸涩了,扯嘴笑了:“别煽情啦,受不了。”...
我收到了曾经班长的消息,我和大家一直保持联络。
我之前的学校是按排名分班,50人一班,我一直在一班。
前五十成绩也稳定,偶尔掉出几个人,每天睁眼刷题,最大的爱好是睡觉,压根没什么勾心斗角。
所以我认为一切的胡思乱想,都源于你不够忙。
还是作业留少了。
班长说高考前他们跟班主任约好,班里一个人不掉就举行一次研学,来京市找我。
她很认真:“思南,大家都想你了。”
我在苏家如同钢铁般的双眼有些酸涩了,扯嘴笑了:“别煽情啦,受不了。”
我这个钢铁般的直女陷入沉思。
我恍然大悟:“不会是想绑我回h省高考吧,太狠毒了!”
班长无语。
不怪我多想,实在是离开h省前大家突然翻脸。
面容嫉妒到扭曲,熬夜熬的如丧尸般青灰色的脸贴紧我进行精神攻击,因每天跑操而干瘦有力的枯手死死扣住我。
因基数过于庞大,我无法动弹,他们像是要把我埋在一班永不离开。
想想身体都哆嗦。
“到时候我请你们吃饭。”我大方承诺。
班长担忧:“照顾好自己。”
挂断电话后,我不敢告诉闺蜜,哪怕我们曾经无话不说。
以她的性子只会立刻来找我,她也有自己的生活。
把头紧紧埋在被子里,只有浸湿的痕迹证明我此刻的泪水。
没亲人爱我,怎么会不委屈?
天天被区别对待,怎么会不难受?
只是知道有更多人爱我,感受过真正的爱意,所以不稀罕他们低劣虚伪的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