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时后,我被黄毛恭敬得送回了家。刚进门,我就眉心一跳。陆明婉身边站了七八个保镖,好整以暇得等着我。“陆明婉,萧景珩抽中得人是你,你发什么疯?”...
他好像忘了,真正杀我的人是他。
上一世,我被他封棺时,哭着求他,将妹妹不是天生阴体的真相告诉他。
可他只觉得我哭声惹他心烦,直接让人用针将我的嘴缝上。
我在无尽的黑暗里,一点点窒息而死。
临死我才知道,抽签的事他也是知情的。
他原本是和我定下的婚约。
这场抽签,只是妹妹让名正言顺顶替我的一场表演。
想到这,那股绝望感让我呼吸再次不畅。
我深吸一口气,冷声:
“萧景珩,比起做梦,你还是先想想怎么活过二十五岁吧。”
萧景珩烦躁得啧了声:
“陆以棠,又想拿诅咒压我?不就哭丧嘛,谁哭不是哭?”
我还没接话。
陆明婉就快步上前,挽住萧景珩的胳膊,眼神警告:
“姐姐,你不会在和景珩哥哥说我的坏话吧?”
我无语得扯了扯嘴角,转身离开。
身后却传来萧景珩笃定的声音:
“陆以棠,你等着看吧,明婉一定能救我。”
我心底冷笑,转头淡漠看了他一眼,没再停留。
刚走出萧家大门,我就被几个混混拦住。
“陆小姐,求你救救我们老大吧。”
我后退一步,刚要报警。
带头的黄毛突然倒豆子般哭诉起来。
原来萧家要满二十五岁的不止萧景珩一个。
当年萧父留下的风流债,如今也要面临绝命咒。
现在想来,上辈子我好像是听过京圈鹰帮老大暴毙的消息。
我还没记起更多细节,车已经到了郊外别墅。
那人侧身而立。
手腕上缠着一条佛珠,似笑非笑地看向我:
“陆小姐,还记得我吗?”
几个小时后,我被黄毛恭敬得送回了家。
刚进门,我就眉心一跳。
陆明婉身边站了七八个保镖,好整以暇得等着我。
“陆明婉,萧景珩抽中得人是你,你发什么疯?”
陆明婉故作神伤:
“姐姐,萧家只认天生阴体。”
“我好害怕…要是你嫉妒我,万一你把我不是阴体的事说出去怎么办?”
我拧着眉:“我不会说的,你和萧景珩的事,我绝不会插手。”
陆明婉觉得好笑:“姐姐,你我之间,哪有信任可言?”
门外突然传来汽车引擎声。
陆明婉嘴角勾起一抹笑,迅速端起桌上的药,往自己身上泼。
“啊啊啊——”
“姐姐,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萧景珩和爸妈冲进来,只看到陆明婉满身药液的样子。
“以棠!”妈妈尖叫着扑向陆明婉:“你对你妹妹做了什么?!”
爸爸一巴掌扇过来:“逆子!”
我捂着火辣辣的脸,咬牙:
“不是我,是她……”
话还没说完,萧景珩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怒声:
“陆以棠,我还以为你学会安分了,原来是在这儿憋着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