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恶毒得让我恶心!”“景珩哥哥……”陆明婉虚弱得抓住他的衣袖:“别怪姐姐…是我不该抢走你,姐姐说只要我被毒哑了,就不能给你哭丧了……”...
“你恶毒得让我恶心!”
“景珩哥哥……”陆明婉虚弱得抓住他的衣袖:
“别怪姐姐…是我不该抢走你,姐姐说只要我被毒哑了,就不能给你哭丧了……”
我被掐得快窒息,低头狠狠咬在他的虎口上。
他立马吃痛,将我甩开。
我吐出一口血,愤恨瞪着他们。
“你个畜生!”爸爸气得手抖:“到现在还不知悔改。”
妈妈像是再也忍不了,流着泪质问我:
“以棠,你为什么要这么狠毒?”
“她可是你妹妹啊,你这样做之前,没想过我和爸会多伤心吗?”
满腔的委屈涌上来。
我红着眼厉喝:“是她自己泼的!”
可没人信我。
萧景珩一个眼神,身后的保镖立刻钳住我的双臂。
他上前掐住我的下巴,面目狰狞:
“来人,拿针线把她的嘴缝上。”
“我要她自己做的孽,自己还!”
我瞳孔瞬间紧缩。
拼命反抗还是被保镖按在地上。
“萧景珩,畜生!我说了不是我!”
“你会遭报应的!不得好死!”
“啊!”
钢针穿过嘴唇,剧痛炸开。
我惨烈的尖叫全部被一针一针缝起来。
最后脸上只剩下一道扭曲的血线。
“啧,脏死了。”
萧景珩瞧着流了一地的血,揪住我头发:
“我看这个做拖把就挺好,给我拔下来,把地拖干净。”
半晌。
我浑身是血,头皮外露,像是一具玩烂的布偶娃娃。
可我不想死在这儿。
一点点往外爬。
陆明婉捂着心口,忧虑道:
“爸,妈,你们看姐姐,还想跑。”
“她现在就敢害我,七天后岂不是要毁了我的婚礼?”
萧景珩闻言眯起眼,转头对我爸妈笑道:
“明婉说得没错。”
“我看陆家地下室就挺好,又黑又安静,跟棺材一样。”
我眼泪直流,他是故意的。
明知道我有心理阴影。
我死死扣住地毯,喉咙发出阵阵呜咽。
保镖却一把抓住我的肩膀,往回拖。
爸爸立刻吩咐:“把大小姐关进地下室,七天后才准放出来。”
妈妈似不忍心的转过头去:
“把以棠手机收了,省得又耍什么花招害妹妹。”
我被两个保镖架起来时,萧景珩突然凑到我耳边:
“陆以棠,我知道你闹这么大一出,还是想当萧太太。”
“只要你现在跪下来求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伤害明婉,我不但可以让你当我情人,还能让他们放过你,怎么样?”
我双眼血红,怨恨得瞪着他。
他轻笑着直起身:
“真不识好歹。”
陆明婉窝在萧景珩的怀里,得意的扯起嘴角,用口型道:
“姐姐,我又赢了。”
地下室又黑又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