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芙再过几天就要去意大利联姻了,某些当姐姐的可真没良心,连妹妹的生日宴都不当回事。”“肯定不当回事啊。本来就是她贪生怕死故意逼妹妹远嫁,这种烂人心里哪有一分亲情!”...
我握住鞭子冷笑:“这才叫跋扈。”
满场宾客被我的突然爆发惊呆了,安静一瞬后炸开了锅。
“流血-快打120。”
“江澜就是个疯子!她这是故意伤人!”
现场一片大乱时,我施施然握紧鞭子上楼。
江芙满眼恼恨得瞪着我:“是你自愿远嫁的,反而是我要留在爸爸身边帮你养老,你怎么有脸毁我的生日宴!”
我嗤笑着捏紧她的脸颊:“我自愿?”
“你一个小三的私生女,只会耍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你以为黑手党是垃圾桶什么破烂东西都要吗?到时候不满意还不是要退货。”
“至于养老?”我稍一用力,江芙就痛得白了面庞。
心中暗自点头,我很满意自己这段时间的健身成果。
“是给江国平养老,还是给他的钱养老你心里有数。在我面前就别立贞节牌坊了,瞧着怪恶心的。”
她气得脸色涨红,但又不敢在外面跟我大吵。
不过很快,江芙尖叫着从屋子里跑过来,身后还跟着几条纤细的赤链蛇。
“我知道姐姐不高兴我用了你的房间,但你可以好好跟我说啊,为什么非得这么吓我。”
“……我觉得我喘不上气了,哮喘犯了……好难受……”
她脸色涨红得歪倒在地。
“小芙!”
季听白连忙扑过去将她护在怀里,抬头怒不可遏盯着我。
“江澜你疯了吗,知不知道哮喘病人受到惊吓是能闹出人命的!”
“你真觉得是我干的?”
季听白咬牙切齿:“不是你还有谁!小芙从小柔弱善良连个蚂蚁都不敢碰。反倒是你江大小姐,骑马攀岩胆大妄为,干出什么事都不稀奇!”
“我真奇了怪了,万一小芙真出什么事,还有谁能替你联姻?”
我气得一把拽起蛇头扔到江芙脸上。
“啊--!”
她吓得瞳孔紧缩尖叫出声,连伪装的哮喘都忘了。
我倒要看看,察觉出她在做戏季听白还会不会替她说话。
但很可惜,就在蛇距离江芙两厘米时,季听白死死捏住我的手腕,满眼失望透顶。
“还说不是你干的!江澜,你怎么就恶毒自私成这个样子!””
跟前世一样。
只要提起江芙,我们俩必定寸步不让吵个没完。
但偏偏不肯离婚放过彼此。
“够了!”
就在这时,汪国平闯进来对我破口大骂。
“是我对你管教太少,以至于你对亲妹妹都能痛下杀手!”
“我没你这种丧心病狂的女儿,你现在就给我滚!”
我冷笑转身。
“你们不要为了我骂姐姐……”
江芙满脸泪光的开口,但季听白还是默不作声得将她送到汪国平怀里。
然后沉默得跟在我身后。
“我送你。
临走前四天,除了从渣爹那里给自己争取“嫁妆”。
我把大部分精力放在了锻炼体能和枪法上。
一次马术课后,我回家发现渣爹给江芙开了盛大的生日会。
我过来的时候,江芙身穿一袭铺满碎钻的公主裙,从我的房间落落大方走下来,典雅贵气的模样赢得满堂喝彩。
几个跟她交好的跟班看我过来,撇了撇嘴阴阳怪气。
“小芙再过几天就要去意大利联姻了,某些当姐姐的可真没良心,连妹妹的生日宴都不当回事。”
“肯定不当回事啊。本来就是她贪生怕死故意逼妹妹远嫁,这种烂人心里哪有一分亲情!”
看样我不在家的时候,江芙又跑到她们面前卖惨嚼舌根了。
我不想理会这些蠢货,转身就要上楼。
可她们不依不饶,看了江芙一眼后故意拦住我的去路。
“躲什么?你要不是心里有愧怎么会不敢面对小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