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临天无奈的一摊手:“我很清楚,但请诸位首长对照我带来的书里面的内容想一想,无论是苏联的解体,还是美国从九十年代到二十一世纪的衰弱,还有我国2025年时内循环的失败,是不是都是这个原因?一个国家的强大,必然是建立在大多数人富裕的基础上。这跟什么主义,什么路线根本没关系。”...
朱老总也点了点头:“这几天的书也确实读得我夜不能寐,我们是该好好思考未来究竟应该怎么发展,很明显我们没有治理一个大国的经验,走了不少弯路,小邹带来的这些书让我们从历史下游看到了更多问题,最大的问题就是路没有选定就开始迈步往前走,结果就是半路出现分歧,核心动荡,国家自然就不安稳。”
其他几位书记都点头表示赞同。
可邹临天的话却好像在他们耳朵边放了一个二踢脚:“路线其实根本不是问题,什么路线主义,都比不过利益。有些路线之所以走不下去,其实都是利益分配出了问题。”
任书记本来还是面带微笑,听到邹临天这样说,脸色一沉:“小邹同志,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邹临天无奈的一摊手:“我很清楚,但请诸位首长对照我带来的书里面的内容想一想,无论是苏联的解体,还是美国从九十年代到二十一世纪的衰弱,还有我国2025年时内循环的失败,是不是都是这个原因?
一个国家的强大,必然是建立在大多数人富裕的基础上。
这跟什么主义,什么路线根本没关系。”
主席这时也把烟从嘴里取了下来,背着手开始踱步:“我们还从来没有从这个角度来思考这个问题,看苏联的解体,我们只顾着批判官僚主义,看美国从强大到衰弱,我们只顾着嘲笑资产阶级的局限性,看公社的失败,我们只顾着检讨自己设计的制度缺陷,看来我们对这些书还要深入的读一读。”
总理看到气氛有点凝重,对着邹临天点了点头:“弼时同志身份特殊,如果送他过去治病,会不会有什么风险?”
邹临天回答道:“没问题,医院毕竟是治病救人的地方,对身份的核查不会很严格,无非就是找个长像差不多的身份证登记一下而已,只要不去找医疗保险报销治疗费,国家是不会仔细核对的。”
总理点点头:“那就这样,弼时同志的身体不能再拖了,马上安排好工作,明天就让小邹同志带你去治疗,费用就从我们这边的那些物资中扣,该花多少钱花多少钱。”
任书记还想说什么,主席一锤定音:“身体的事不讲民主,就按总理说的办。”
少奇书记也笑着说:“民主投票也没用,四票对一票,他投不过我们。”
任书记点了点头:“好吧,我服从组织安排,到时候就要麻烦小邹同志了。”
邹临天赶紧点头:“不麻烦不麻烦,应该的。过去了我会安排好一切,任书记安心治病就是了。”
在邹临天送过来的几套衣服中,任书记没有选择中山装,而是听从邹临天的劝说,选择了中年男人常穿的夹克外套。
面对任书记,邹祖民明显就紧张得多,一直搓着手不知道说什么好。他这个级别的企业主,最多也就是跟区县一级的领导打交道,什么时候遇到过常委这个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