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出来,他三两步走过来神色焦急。我似笑非笑:“你希望谁去?”季听白愣了愣,声音沉了下去。...
见我出来,他三两步走过来神色焦急。
我似笑非笑:“你希望谁去?”
季听白愣了愣,声音沉了下去。
“我只知道黑手党绝对不是好招惹的。他们跟江家做对这么多年,让你们嫁过去绝对没安好心。”
我仰头盯着他:“但两家婚约早就定下,不管结果如何,我和江芙必定有一个要远嫁联姻。你想选谁?”
他扫了眼书房,突然嘲讽一笑:“一切还不都是江大小姐说了算?我和小芙哪有选择权。”
我撞开他的肩膀转身上楼。
“既然没有,那就闭嘴。”
如我所料,季听白满心满眼还是江芙。
就当偿还前世的救命之恩,我不打算告诉季听白嫁去意大利的人是我。
这样等到结婚那天,看着江芙穿上婚纱出现在他面前。
那时的季听白应该会很惊喜吧。
想到前世互相折磨的那五年,我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季听白,这次我成全你们。
我想了一夜安德烈家族的事。
他们确实身份不清白,继承人安德烈甚至是下一届黑手党内定掌权人。
到现在都没人知道他长什么样年龄多大。
说不定我嫁过去会发现那人是个五十岁老头。
前世江芙哭哭啼啼嫁去意大利,没到半个月就哭喊着逃回国内。
江国平再宠爱女儿也不敢得罪黑手党,又把江芙送了回去。
没想到安德烈拿江芙练枪,直接把人吓到哮喘病发当场死亡。
从此她成了季听白心口的一道疤,也给了他恨我的理由。
现在远嫁出国的人是我,我得做好万全的准备之测才行,至少先练练枪法。
第二天一早我去了靶场。
戴上耳机和护目镜,扛起枪“砰砰”练了三个小时。
直到接近中午,终于打中几个十环,才稍微松了口气。
有人突然捏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要捏碎骨头。
“你就那么讨厌自己亲妹妹,非要逼她去意大利送死?”
我痛得脸色发白,一把甩开季听白的手。
“关你什么事,滚!”
他欺上身握住我的肩膀,眉眼越发猩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