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独一无二的偏爱北人抢走,令我嫉妒上头,因为此事常常和卫时封争吵。柳盼盼看见我,狭长的眉眼一弯:“可我想要小兔子。”卫时封身子一僵。我径直推开门走回房。...
为独一无二的偏爱北人抢走,令我嫉妒上头,因为此事常常和卫时封争吵。
柳盼盼看见我,狭长的眉眼一弯:“可我想要小兔子。”
卫时封身子一僵。
我径直推开门走回房。
草编兔子,是妈妈去世那天编织给我的。
也是我仅剩的一个来自妈妈编的草编物。
这么些年,卫时封都不敢编织兔子送给我。
那放满草编动物的柜子里,也只有唯一一只兔子。
这些都是她在村里玩烂了的东西,柳盼盼看不上。
但她很乐于恶心我。
推门的瞬间,卫时封看了过来。
我没有向他投去视线。
当晚,我的房门被敲响。
开门后没有人,只有一只草编兔子放在地上。
我盯了许久。
“真丑。”
尔后关上了门。
没多久,我重新打开门捡了起来。
为预防疫病的发生,医院每月都需要采取水样检测。
等我去河道采取水样时,柳盼盼正泪眼婆娑的与三五好友卖惨。
“在过一周盼盼就要去国外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为什么不能是柳苗苗那个嚣张跋扈的人走。”
“听说她前段时间还在逼卫时封娶她,深明大义一点不占,满脑子都是儿女情长。”
“一点都不像首长的女儿,还是盼盼更担当得起。”
柳盼盼闻言假意为我辩解,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得意。
直到看见我面无表情的走来时,声音戛然而止。
许是被撞破在背后说他人坏话,几人有些许心虚,却又硬着头皮强撑着瞪我。
“看什么看,我们说得有错吗?”
我熟视无睹,自顾自的采取水样。
父亲不在时,我没少被大院里的孩子欺负。
十岁后妈妈离世,我惶恐不安下开始争强好胜,更是凭一己之力孤立了所有人。
后来二十岁父亲成为首长回来,许多人开始巴结我,我看不上她们的行为。
两年后莫名其妙冒出柳盼盼,她更为和气,大家便更喜欢和她待在一块。
没几天就要离开了,我也懒得多费口舌。
“妹妹。”
等我回神时,只剩下柳盼盼。
“虽不知妹妹为何愿意替我援外,但姐姐还是在这里谢过你了。”
“虽然我身为护士,是真的想为大家尽一分力。”
她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我站直看向她,歪头一笑:
“你若有此真心,当初就不会在背后挑唆父亲将我调派。”
她一愣,眼里闪过慌张。
“若不是我提前发现派遣名单有异,现在公布出去的名单上就是我的名字。”
“还能有机会让你在这里装可怜?”
我嗤笑:“柳盼盼,你是我见识过的最恶心的人。”
“你!”
她心口剧烈起伏了几下。
突然看到了什么,嘴角闪过一抹冷笑。
下一秒,抓住我的衣襟往河里倒去。
“啊,妹妹,你为什么要推我!”
她一边说一边将我往深水处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