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贵斌,你不是人!我让你牢底坐穿——」「他吐掉带血的唾沫,咧嘴笑得恶心,「老子要是判了死刑,林婉晴就得一起陪葬!」「绑人地点、时间,全是她递给我的,我手机里可存着她的转账记录和录音,」...
在林婉晴的授意下,学校包括周围的人都知道我那些屈辱的历史。
他不敢承认,他爱上了这样被人不齿的人。
景深的手指颤抖着翻看着手机里的信息,每一条都像刀子一样割着他的心。
「苏昭,你这个肮脏的女人,凭什么站在陆太太的位置上?」
「你以为景深哥真的爱你吗?他只是可怜你罢了。」
「你知道你那些破烂事都被传得满城风雨吗?我能让人传得更远,让更多男人看到你的风采。」
他想象不到我日夜看着这些信息的绝望,他愧疚得落泪说:
「昭昭,对不起。」
就在这时,桌上的座机尖锐地响了起来,是律师的电话。
「陆总,苏贵斌要见你,说有重要的事和你说。」
我听到这句话,心底一颤。
铁门拉开时,看守所的潮味混着消毒水一齐涌进肺里。
苏贵斌抬眼,先拍了拍自己皱巴巴的衬衣领口,骂骂咧咧:
「这破地方连口热水都喝不上,赶紧弄我出去,别浪费我时间。」
陆景深攥紧拳,手背青筋暴起,指甲抠进掌心,疼到麻木才没当场拧断他脖子。
「为什么要这么对苏昭?」
他嗤笑,露出一口被烟熏黄的牙,涎水混着血星喷出来:
「放心吧,那丫头十六岁就会舔男人的鞋,这三天不过是让她复习功课。」
「妹夫,你老婆命贱,死不了的。」
血轰地涌上脑门,陆景深抡拳砸过去,骨节撞上颧骨,闷响像敲烂瓜。
两名警员冲上来反剪陆景深胳膊,把他摁在冰冷的墙面上。
他挣得手腕几乎脱臼,嘶吼:
「苏贵斌,你不是人!我让你牢底坐穿——」
「他吐掉带血的唾沫,咧嘴笑得恶心,
「老子要是判了死刑,林婉晴就得一起陪葬!」
「绑人地点、时间,全是她递给我的,我手机里可存着她的转账记录和录音,」
我整个人像被冰水从头浇到脚。
录音点开,扬声器里传来林婉晴甜腻的笑,像在撒娇:
「放心吧,这几天我会拖住景深哥的,就算被抓我也会让你没事的。」
「你多折磨点苏昭,最好把她的孩子给我弄掉了。」
那么温柔的声音,说出的话,却如此恶毒。
我在一旁听着,忍不住想起,我被活生生挖出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