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澜跪在地上,声音发抖,“这些都是女儿自己的物件,绝非偷窃所得。”“撒谎!”楚栀语冷笑一声,命人取来几个锦盒,“你们看,这些都是殿下送我的,和箱子里的一模一样!”楚清澜浑身发...
楚栀语顿时笑靥如花,亲昵地挽住萧彻的手臂:“殿下最好了!”
她得意地扫了楚清澜一眼,欢天喜地地拉着萧彻离去。
寒风呼啸,楚清澜跪在雪地中,单薄的衣衫早已被融化的雪水浸透。
冰冷的寒意从膝盖蔓延至全身,却比不上心头万分之一的冷。
两个时辰后,丫鬟青桃红着眼眶来扶她:“姑娘快起来,膝盖都要冻坏了!”
楚清澜双腿早已失去知觉,被搀扶着才能勉强站立。
青桃一边为她揉着膝盖,一边哽咽道:“老天爷真是不开眼,大小姐是嫡女,什么好东西都是她的,就连太子殿下也……”
“别说了。”楚清澜轻声打断,声音沙哑。
“可姑娘做错了什么?”青桃忍不住哭道,“明明是大小姐先动的手,太子殿下明明看见了,却还要罚姑娘,真是不公平……”
楚清澜望着东宫的方向,忽然笑了。
那笑容凄凉得让青桃都止住了哭声。
是啊,不公平。
可她已经不想争了。
她只盼婚期早日到来,离开京城,永不回头。
楚清澜回到小院,将这些年萧彻送她的珠宝首饰一件件整理出来,准备将其典当换成银两留给母亲。
每一件首饰都华美精致,曾经被他亲手戴在她发间、腕上,如今却像无数根刺,扎得她指尖生疼。
翌日,她刚带着箱子出门,却未曾想迎面就撞上了楚栀语。
“站住!”楚栀语一眼就看到了她手中的箱子,脸色骤变,“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不等楚清澜回答,楚栀语已经一把掀开了箱盖。
当她看清里面的物件时,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好啊!楚清澜,你竟敢偷我的东西!”楚栀语尖声叫道,一把拽住她的手腕,“来人!把这个家贼给我押到祠堂去!”
“我没有偷!”楚清澜挣扎着解释,“这些都是我的私物!”
楚栀语根本不听,指挥婆子们将她连拖带拽地带到了祠堂。
很快,全家人都被惊动了。
楚国公看着满箱的珍宝,脸色阴沉:“清澜,这些东西哪来的?”
“父亲明鉴,”楚清澜跪在地上,声音发抖,“这些都是女儿自己的物件,绝非偷窃所得。”
“撒谎!”楚栀语冷笑一声,命人取来几个锦盒,“你们看,这些都是殿下送我的,和箱子里的一模一样!”
楚清澜浑身发抖。
她当然知道为什么一样。
因为这些都是萧彻同一批置办的,一份明着送给楚栀语,一份暗着塞给她。
“还不认罪?”楚栀语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按照家法,偷窃者当打断手脚,逐出府去!”
楚清澜浑身发抖,却无法说出这些东西的真正来历,她只能一遍遍重复:“我没有偷……”
“铝驺去请太子殿下来!”楚栀语高声道,“让他来认认,这些东西是不是东宫的!”
楚清澜闻言,脸色瞬间惨白,她不敢想象,若是萧彻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