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剧收场,宋南清倒在地上,心口疼的撕心裂肺。她想起第一次见方闻语,是在合作方组织的晚宴上。女孩拿了别人的钱,被迫勾引傅聿珩,却被他皱着眉一把推开,当场她就泪眼婆娑,哭着跑了出去。...
闹剧收场,宋南清倒在地上,心口疼的撕心裂肺。
她想起第一次见方闻语,是在合作方组织的晚宴上。
女孩拿了别人的钱,被迫勾引傅聿珩,却被他皱着眉一把推开,当场她就泪眼婆娑,哭着跑了出去。
第二次,是在傅聿珩的办公室。
不知何时,她成了他的贴身秘书,从前傅聿珩办公室里为她专设的休息室,多了别人的余温。
而傅聿珩只是在她质问说:“闻语发烧了,我只不过是让她休息一会,你要是不喜欢,我马上赶她走。”
第三次,是在他们新婚的床上。
小姑娘衣衫不整的出现,傅聿珩当着她的面将人请出家门,随后跪下祈求她原谅。
宋南清原以为那是最后一次,可方闻语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多。
傅聿珩也从原来的“厌恶至极”,转变为“心慈手软”。
她还记得那天傅聿珩将人带到面前。
他说:“南清,圈子里的人身边换来换去,我不能被他们比下去,男人天生多偶,这是生物本能,你要理解。”
“夫人的位置可以给你,但是我的爱必须分一半给阿语。”
“遇见她我才知道,原来爱上一个人是这种感觉。”
那天,宋南清第一次知道跌落云端的感受。
也是在那一刻,她彻底领悟到。
傅聿珩廉价的爱,不要也罢。
保镖将宋南清送回了家。
期间,傅聿珩打来无数个电话,声音一次比一次急切。
在确定宋南清没有生气后,才松了一口气。
转而,他嘱咐道:“小姑娘心性高,你别和她计较,大不了我买礼物补偿你。”
从前她和傅聿珩吵架,他气不过又无法将气撒到她身上,于是便将各种高奢洗劫一空。
每次有人看到空了的柜台,以及高价入手的拍品便知道,是傅总又在哄夫人了。
但这次,无论他傅聿珩买多少礼物都于事无补了。
趁他不在,宋南清出门做了三件事。
第一件事,她去户籍科办理了销户,又起草了一份离婚协议书。
只等十个工作日后手续办好,她将彻底离开傅聿珩。
第二件事,她买了一张十天后离开的机票。
下定决心,永远离开傅聿珩。
第三件事,她将父母的尸体火化,把骨灰带回家安置起来。
父母死前,为她累弯了腰,操碎了心。
他们死后,宋南清发誓要护他们安稳。
门锁传来轻微的响动,刚转过身,就看到方闻语踩着高跟鞋,一脸不耐地闯进来。
“宋南清,你怎么还不走?” 方闻语的声音尖锐,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聿珩没跟你说过吗,这个家不欢迎你。”
宋南清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我和傅聿珩还没离婚,只要没离婚一天,我就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女主人?” 方闻语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她嗤笑一声,目光扫过床头柜上的骨灰坛,眼里瞬间闪过一丝恶毒的光。
“就凭你,还有这两个死人吗?”
话音未落,她猛地冲过去,抬手就将那两个骨灰坛扫到了地上!
“啪——”
清脆的碎裂声像重锤敲在宋南清的心上。
她眼睁睁看着骨灰混着碎裂的瓷片,洒落一地。
那是她父母最后的归宿,就这样被人亵渎。
“你疯了!” 宋南清的声音陡然拔高,浑身都在颤抖。
她冲到方闻语跟前,迅速给了她一巴掌,“谁允许你在这里指手画脚。”
方闻语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嘴角突然勾起一抹扭曲的笑。
不顾脸上的疼痛,她抓起一块瓷片,毫不犹豫地划向自己的胳膊!
“啊——” 随着一声凄厉的尖叫,鲜血瞬间染红了她的手臂。
宋南清被她吓住,连连向后退去,直到腿肚撞上床沿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