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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周六这天,如沈闻所愿,他和他的阿纭,结婚了。
准确来说,是先领了证,还没有举办结婚仪式。
举办仪式的话,得花费太多时间,他等不及,必须先把结婚证领下来才行。
沈闻找了内部关系,手续简化了很多,到了民政局没一会儿就拿到了两本崭新鲜红的结婚证。
从民政局出来,沈闻坐在车里,就是放不下这两本结婚证,翻过来覆过去地看,也不知道他能看出来个
什么花。
“阿纭,我们终于结婚了!”
终于啊终于,可算是修成正果了。
不过沈闻满是激动的话却没收到整个车里只有他的眼角眉梢都沾满了洋洋喜气。
坐在副驾驶,系着安全带,双眼阖实睡得安详的人,是她温舒纭。
为什么会在这样喜庆的日子睡着?
因为。
她被沈闻灌醉了。
……
钱睿思、温舒纭、林子玫人人都说沈闻狗,都说他长人样干狗事。可他真正能狗到极致、狗到名垂狗之
青史的,也就是结婚这回事了。
他不愧是狗中龙凤。
他把温舒纭灌醉了,哄骗着她,来跟他结了婚。更狗的是,他能把号称“酒仙”的温舒纭灌醉了,全都
是因为她喝的是高度数的葡萄酒,他喝的是葡萄味果汁。
这是人干的事吗?
反正人家沈闻不管,他只想和阿纭结婚,用什么手段他都不在乎。
领到两本证,他就满足了。
沈闻侧过身,吻了吻温舒纭的额头。
阿纭,我终于和你结婚了。真好。
用这两本红证把她绑住,她就再也不能从他身边离开了,他也终于可以放下心了,那种莫须有的危机感
也不复存在了。
后来的后来啊,那大概是在沈闻和温舒纭二胎的满月宴上,有人问沈闻,这辈子做过的最混蛋但最不后
悔的事是什么。
沈闻想了想,说:“我这辈子做的最混蛋,但最正确的一件事,就是连哄带骗地娶到了我老婆。”
关于娶到她这回事,已是这浮华世间,他能预见的最好人生。
***
等温舒纭醒过来,已经是深夜了。
她断片了,完全不记得自己今天做了什么以及自己为什么喝醉了。
沈闻避重就轻,不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只说她是状态不佳,三杯就倒了。
他不敢现在告诉她他们已经领了证的事,他觉得阿纭要是知道了,这一晚就别想睡了,她估计能闹到天
亮。
这次酒醒,温舒纭有些头疼,没什么力气多问,喝了杯温水就又睡过去了。
沈闻见她又睡了过去,替她掖了掖被角,到书房去工作了。
***
温舒纭第二次醒来,是第二天的上午。
她觉得自己昨天是不是喝了假酒,这酒怎么这么上头,自己怕不是被毒着了吧!
听到她醒了,沈闻进来了,问她:“出来喝碗粥?”
温舒纭觉得自己一身的酒味,掀开被子下床,朝浴室走去,“我先洗个澡。”
沈闻点头:“那我先把粥盛出来凉着。”
被莲蓬头的热水冲刷着,温舒纭洗去了一身的酒气。
说实话,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掉葡萄酒缸里了,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大一股葡萄发酵后的味道。
温热的水自她头顶滑至脚踝,雾起迷蒙间,她脑中隐约浮现出一个画面。
画面中的她跟阿闻一起,坐在了一个长凳上,对面有个人捧着相机,在给他们拍照。
阿闻似乎是拍了拍她的脸,在她耳边轻声说,“阿纭,醒醒,睁开眼。”
脑中浮现出的这幅画面,是在一阵闪光灯后结束的。
温舒纭搓了搓脸,挤了点洗发水洗头,什么玩意,是做的梦吗。
等她洗好澡,沈闻进了浴室,替她吹头发。
温舒纭坐在浴室里的椅子上,随意把玩着自己的长发,随口问了句,“咱们昨天去拍照了吗?”
吹风筒的声音有些大,沈闻没听清,“什么?”
“算了,没什么。”
温舒纭叹了口气,怎么可能平白无故跑出去和阿闻拍照呢。
太长时间没进食,肚子里空落落的,温舒纭拍了拍沈闻的胳膊,“不吹了,饿了。”
沈闻拿下她的手,“再坚持一会儿,马上就吹完了,别感冒了。”
吹完头发,温舒纭跟着沈闻进了厨房,“我帮你做点什么?”
“不用。”沈闻指向餐桌,“去那儿坐着等吃饭吧。”
“哦。”
沈闻没做油腻的菜,都是些清脆爽口的小菜,配上他熬的粥,很适合在宿醉后解酒吃。
虽然觉得肚子饿,但胃不是特别舒服,温舒纭吃得并不快。沈闻几乎没怎么动筷子,一直在给温舒纭夹
菜。
“你今天不去上班吗?”
“不去了,在家陪你。”
温舒纭带着审视、狐疑地盯着他:“你是不是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
虽说沈闻照顾她的这些,都是常规操作。可今天温舒纭总是觉得沈闻的行为举止里总带了些殷勤和讨
好。
沈闻不答:“先吃饭,吃完饭再说。”
看来是真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
温舒纭不吃了,靠在椅背上,双手环抱在胸前,盯着他,“你说吧,我能承受住,到底是在外面养了别
的女人还是要往家里带回来一个私生子?”
沈闻给了她一个脑瓜崩,“一天到晚胡思乱想什么呢?”
“那你到底是做什么了?”
“先吃饭,吃完饭我再告诉你。”
温舒纭捧起面前的碗,一口气把粥喝干净了,然后擦擦嘴,“行了吧,可以告诉我了吧。”
沈闻拿她没办法,只好放下筷子,走到书房里,把结婚证拿了出来。
温舒纭看到两本结婚证时,是面无表情的。
没说一句话,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这两本鲜红的证。
过了大概一分钟,她开口了,声音是干涩沙哑的,“你千万别告诉我……这结婚证是咱们两个的。”
“千真万确。”沈闻翻开了结婚证,给她展示上面明晃晃的“沈闻”、“温舒纭”五个字。
沈闻很贴心地抱了抱她,哄着她:“我知道,你心里有很多不能跟我立刻结婚的顾虑,我虽然不能帮你
解决这些顾虑,但我可以帮你不去考虑这些顾虑,什么也不去想,直接领证。”
温舒纭觉得自己眼前一阵发黑。
良久,她推开沈闻,支着桌子站起身,手指向门外。
“阿闻,你快跑,别让我抓到你。如果让我抓到你,我发誓我会拿手术刀把你的肉都割下来拿去喂
狗。”
沈闻:“……”
他怂了,带着结婚证跑路了,跑到公司上班去了。
晚上回家时,桌子上放着吃剩一半的披萨。卧室的门是锁的,卧室门口,扔了一个枕头和一床被。哦,
枕头上面,还放了一把手术刀。
连着三天,温舒纭都没让他踏进主卧的门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