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初一被放出来的时候,整个人精神萎靡,连脚步都不稳。她撑着虚弱的身体回到房间,但是刚踏进门,便听见了沈意浓的尖叫声。“砰!”保镖一脚踹开了孟初一的房门,将她从房间里面拽出来,扔在了院中。...
孟初一被放出来的时候,整个人精神萎靡,连脚步都不稳。
她撑着虚弱的身体回到房间,但是刚踏进门,便听见了沈意浓的尖叫声。
“砰!”
保镖一脚踹开了孟初一的房门,将她从房间里面拽出来,扔在了院中。
粗暴的动作让孟初一猝不及防,脚上的伤口也再次裂开。
沈意浓委屈地靠在卫宴声身上,刚才还精神奕奕的狗现在奄奄一息的躺在院子里。
“你给Bruno吃了什么?为什么它会变成这样!”
“我没有喂它吃过东西。”
孟初一的辩解却没有得到任何相信,沈意浓看向卫宴声,“你要给Bruno做主。”
看见卫宴声蹙起的眉头,孟初一再次出声解释。
“我真的没有给它吃过任何东西,从昨晚到现在它什么东西也没吃过。”
但是不论她怎么解释,卫宴声始终没有相信。
“我知道你不喜欢它,但是也不该害死它!”
“孟初一,你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保镖得到了吩咐,走近屋内拿出来了一袋花生。
“张嘴。”卫宴声拿起一颗花生。
“宴声”孟初一想要挣扎,但是被保镖死死的按住。
“做错事就应该受到惩罚。”
卫宴声捏住孟初一的下巴,力道大得让她颚骨生疼,“陪伴了意浓那么久的狗被你害死了,就是因为你的嫉妒。”
她拼命摇头,但保镖已经按住她的肩膀。
另一个保镖强行掰开孟初一的嘴,将花生塞了进来。
苦涩在舌尖扩散的瞬间,孟初一的喉咙就开始发紧。她试图吐出来,但保镖捂住她的嘴,强迫她咽下去。
花生一颗又一颗被被塞到孟初一的嘴中,她的视线开始模糊,喉咙像被水泥封住,皮肤上冒出大片红疹,瘙痒和灼痛同时袭来。
“求...你...”
孟初一抓住卫宴声的手腕,指甲深深陷进他的皮肤,“救...命...”
卫宴声不为所动,狠狠甩开了她的手。
孟初一的喉咙已经肿得说不出话。
黑暗从视野边缘蔓延开来,她倒在地上,抽搐着抓住喉咙,呼吸也变得越来越困难。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医生看见孟初一醒了,语气严厉说道:
“你不知道自己过敏吗?这个剂量再晚来两分钟就回天乏术了。”
孟初一想要跟医生说,这件事并不是她愿意的,但刚准备发出一点声音,嗓子便如同刀绞一般的疼痛,最后只说出几个破碎的音节。
卫宴声推门进来,看见病床上虚弱的孟初一,快步走了过来。
“我知道你觉得委屈,但是这条狗意浓养了很久,你不应该因为害怕就害死它。”
听见这些话,孟初一将头扭到一边。
卫宴声注意到她的动作,“你是不是还在因为我和意浓要订婚的事情伤心?你知道的,你的家世......”
他的话没有说完,但是其中的意思,孟初一已经清楚了。
沉默在两人之间流转。
沈意浓推门进来,打破了屋内的寂静。
“宴声,我要为Bruno举办一场葬礼。”
她说着,又看向了病床上的孟初一,“害死它的凶手,要去Bruno的坟前跪满七天,给它守灵。”
孟初一满眼都是惊诧。
明明这件事跟她无关,她却要给一条狗守灵。
她视线紧紧地盯着卫宴声,想要他拒绝沈意浓这个无理的要求。
但是卫宴声却避开了她的视线,宠溺地摸了摸沈意浓的头,语气温柔,
“这件小事你发个消息跟我说便好,何必亲自来一趟医院。”
保镖将孟初一从病床上拖下来,针头被粗暴地扯出,一连串的血珠滴落在地上。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
她挣扎着,但身上还未痊愈的伤让她使不上力气。
保镖一言不发,像搬运死物一样把孟初一拖出病房。
车子驶向郊区,最终停在墓园前面。
“跪下。”保镖拽着孟初一的头发,把她拖到那个大理石砌成的豪华墓碑前。
她站直着身子,不肯跪下去,却被保镖重重地踹在腿弯。孟初一的膝盖刚接触到冰冷的地面,就传来一阵剧痛。
“沈小姐吩咐,你要在这里跪满七天。”保镖的声音毫无感情,“敢站起来一次,就多加一天。”
每天中午,女佣会端来一碗稀薄的白粥。她把碗放在地上,等着孟初一像狗一样爬过去舔食。
“这是沈小姐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