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巅峰之中央选调生》是所著的一本已完结的小说,主角是张志霖刘云飞,小说节选内容:...
回到租房,三人雷厉风行,立即翻出张志霖的考公资料,投入到火热的学习中。
刚进入状态一会,刘云飞突然将笔拍在桌上,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恐:“志霖,党员不存在问题,但优秀学生干部、三好学生、优秀毕业生…… 我好像一个都没有,这不是完蛋了吗?”
张志霖眉峰蹙成川字:“不至于吧?在华大上了十年,你啥都没捞着?”
看到刘云飞沮丧的点了点头,张灵泽粗粝的嗓音裹着懊恼:“那些虚头巴脑的玩意,不都是你们学生会干部弄的?我他娘的也没有呀,早知道想办法弄个三好学生。哎,天不助我,助尔曹,有心杀贼,无力回天!”
三人面面相觑,老旧空调的嗡鸣,将沉默里的焦虑与懊悔拧得更紧。
这道横亘在仕途前的坎,张志霖也想不出破局的良策。
刘云飞一声叹息:“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可能我这辈子就没有当官的命!”
……
第二天,刘云飞和张灵泽又开始玩植物大战僵尸,似乎已将选调生答案的挫败抛诸脑后,但眼圈的青黑还未褪尽,说明了他们内心的不甘。
两人都似乎都忘记了,自己有个无比强大且牛逼的导师!
十点左右,校办副主任汪书贤给张志霖打来电话,表示本学年的评优树模结束,他们三人均被评为优秀毕业生,荣誉证在他那。
真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张志霖挂掉电话后,激动地说道:“云飞、灵泽,你俩全是优秀毕业生,证下来了!”
这句话像投入静潭的惊雷,让刘云飞和张灵泽瞬间“活过来”了,高兴的嗷嗷叫,先前的颓唐被狂喜冲刷得无影无踪。
9月25日上午,本科时的班主任,现在的经管学院副院长彭明鑫打来电话,笑着说道:“志霖,恭喜你!来我办公室领一下中央选调生推荐表。”
终于走到了这一天,张志霖带着浓浓的感激之情:“彭院长,没有您当时的极力推荐,我读不了博,更拿不到这个推荐表,感谢您多年来对我的关心和爱护……”
“志霖,说那些就见外了,成功是努力的结果,老师看好你!快来领表吧,还有一些注意事项要给你交代。哦,对了,你顺便通知一下张灵泽和刘云飞。”
半个小时后,三人小跑着来到院办,终于拿到心心念念的“中央选调生推荐表”!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为了这张表,张志霖足足准备了八年,小日子都能打跑了。
当同学们追逐出国、高薪和就业时,他要承受价值观、学业和生活带来的巨大压力,心中的那份坚持和酸楚,实不足为外人道!
按照程序,符合条件的学生要向学院申请,学院会根据学生的政治素质、学习成绩、学生干部经历等情况进行综合考量、择优推荐,再上报学校。
但这个表该给谁,基本上早有定论,大家都能拿到表,提前做准备工作。
按照要求,几人开始填推荐表,整理荣誉证明,准备政审材料,非常繁琐。
不仅要身份证、***材料、政治面貌证明、学生干部任职证明、专业技能证书、无***证明、征信报告等,还得提交三代亲属关系图,包括已故直系亲属的死亡证明,以及社交账号报备表,近3年使用情况等。
用了四天时间,三人才把大部分材料准备的差不多了,还得回家一趟,开几个证明,盖几个章。
10月3日,张志霖返回老家交邑县,身上挂着大包小包,很多东西舍不得扔,还得带回家。
当他回到西营镇时,发现几个蹲在墙根下棋的老汉突然压低了声音,棋盘敲得格外响,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甚至还有几个大婶在背后指指点点。
在西营镇贫瘠的土地上,张志霖曾是划破天际的第一道光 —— 作为全县首位叩开华夏大学大门的学子,他的名字成了乡邻们挂在嘴边的骄傲。
可这束光太灼眼,就会烫疼某些蜷缩在阴影里的人。大家都穷的好好的,凭什么你家祖坟冒青烟?只要你犯点错,这些人就会鸡蛋里挑骨头,把你“编排”的一无是处。
推开斑驳的榆木院门时,竹篱笆下的芦花鸡正扑棱着翅膀啄食玉米粒,张志霖朝着蹲在鸡舍前的身影扬声喊道:"妈,我回来啦!"
听见熟悉的嗓音,母亲一脸欣喜转过身,鬓角的银发被风掠起几缕。
她赶忙放下簸箕,来帮儿子拿行李,“不是在学校备考吗?怎么忽然回来了?”
“妈,这几天正在报名,得去村里和镇上开证明、盖章。”看见母亲袖口磨出的毛边,心里着实不是滋味。
"能报名就好,能报名就好......"母亲喃喃着,眼眶忽然有些发红,“娃儿,没吃饭吧?想吃啥?妈给你做去!”
“妈,我想吃手擀面,快把我馋死了!”
“好,这就给你下面,再窝两颗鸡蛋!”母亲一脸的宠溺,放下行李就去了灶房。
不多时,擀面杖撞击案板的笃笃声响起来。
对张志霖来说,这是游子漂泊千里后,刻在骨血里最动听的声音!
洗了把脸,张志霖进灶房帮忙,试探着问道:“妈,是不是有人说我什么?刚才回家的时候,总觉得大伙看我的眼神有点怪。”
母亲闻言手一抖,神色有些慌张,压下的火气说道:“别听那些碎嘴子胡咧咧,一群闲人凑在一起就知道说三道四!”
离乡大半年,张志霖自觉在镇上没什么恩怨纠葛,脑海里倏地闪过李妍颜的影子,语气沉了几分:“我和李妍颜分手了,是不是她家***了什么?”
母亲眼里满是愁绪:“志霖,你跟妈交个实底,是不是你不要人家了?妍颜那姑娘长得俊,又是大学生,你们俩多般配啊。咱做得讲良心、讲情义......”
果然是她倒打一耙!张志霖只觉得一股火气直冲头顶,指节在围裙上攥得发白。
他望着窗外渐沉的暮色,半晌才低叹一声:"妈,咱不说这事了。总之,我行得正、坐得端,旁人爱怎么嚼舌根就随他们去,无所谓!"
母亲忙问:“是不是她变心了?”
念及过去几年的情分,张志霖终究没把那些不堪的细节抖落出来,只耐着性子道:"妈,分手是有缘由的,但责任绝不在我。你儿子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
母亲 "嚯" 地站起身,铝盆里的水晃出边缘。她撩起围裙擦了擦手,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庄稼人特有的倔强,“我的儿!你将来要做大事,哪能让唾沫星子淹了脊梁骨?这事妈去跟他们理论,咱老张家的人不是软柿子!"
张志霖想了想,还是说道:“算了吧,马上要答案了,我不想影响了心情,也不想节外生枝。”
“唉......”母亲欲言又止,最终只化作一声悠长的叹息,在油烟缭绕的厨房里缓缓散开。
……
正吃着香喷喷的手擀面,院门外传来爽朗的笑声:“哎哟,我大儿子回来了!”
张志霖抬眼望去,父亲裹着一身沾着煤屑的黑工装跨进堂屋,额角还挂着细密的汗珠。他连忙起身说道:"爸,今儿上的白班?快去洗把脸,吃饭了。"
父亲应了声,转身拧开院子里的水龙头,直接把脸埋进水流里,三两下擦去脸上的煤灰。
等他换了身干净的褂子出来,手里已端着盛满面条的洋瓷碗,顺势蹲在儿子身边,筷子在碗里搅了搅,眯着眼笑问:“不好好猫在学校复习,咋突然跑回来了?莫不是把路费都花光了?"
"爸,这不是报名得政审嘛," 张志霖***面条,"得去村里和镇里开证明盖章。"
"嗨,这事简单!" 父亲把筷子往碗沿一搁,声音陡然亮起来,"你跟我说清楚要咋弄,我等会儿就去找支书,不能耽误你答案。镇上让你二叔去,他好像是乡政府干部,熟门熟路的。"
这便是父亲,只懂默默付出,从不知索取为何物。
岁月在他鬓角染上风霜,本该是含饴弄孙、安享晚年的年纪,却仍在为子女托举。每天揣着安全帽走进幽深的矿井,在煤尘飞扬的井下受苦,把腰酸背痛藏进衣襟,把疲惫倦意咽进喉间,却从不说一个 “苦” 字,用佝偻的脊背撑起儿女的一片天。
几口把一大碗面“咥”完,父亲说道:“儿子,博士毕业了,挣不着人家那钱了吧?大城市啥都贵,你现在租房,还得买复习资料,这次走的时候多拿点钱,别让自己受罪。”
张志霖回道:“爸,我这几年攒了点钱,够用。等我考完试,咱把房子收拾一下,你也别去下井了,以后就享清福!”
“说的啥胡话,好好的房子干嘛拾掇?你妹妹高三了,明年更费钱,你将来不得买房子、娶媳妇?钱要用在刀刃上!”
小说《权力巅峰之中央选调生》 第7章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