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湖水,已泛起了寒意,苏越灵被江北宸救起时,小脸冻的煞白。她楚楚可怜缩在江北宸怀中,看向姜时念的眼神害怕又委屈。...
深秋的湖水,已泛起了寒意,苏越灵被江北宸救起时,小脸冻的煞白。
她楚楚可怜缩在江北宸怀中,看向姜时念的眼神害怕又委屈。
“念念,你为什么要推灵儿落湖,她体质畏寒,受不得凉,你这是在要她的命!”
江北宸眼神阴冷瞪着姜时念,如同在看恶毒的蛇蝎。
姜时念如坠冰窖,声音哽咽,“我没有推她,是她自己掉进去的,江北宸,这是你第二次不相信我!”
“我只相信我的眼睛!给灵儿道歉!”
姜时念紧抿着唇,倔强的与江北宸对视,“没做的事我不会道歉,你要是不信,可以查天鹅堡的监控——”
“你以为我不敢!”
江北宸看着忤逆自己的姜时念,眸眼越沉。
这时,江北宸怀中的苏越灵突然拽了拽他,“北宸,你别怪姜姐姐,都怪我不请自入天鹅堡,惹了姐姐生气,毕竟,这天鹅堡是当年你送给姐姐的定情城堡——”
说着不怪,苏越灵的眼泪却断线珠子般的流,看到她这模样,江北宸疼的心都揪紧了,“灵儿,你不用这么懂事,我说过我的就是你的,不过一个天鹅堡,有些人小气,我就送你一座比她还大的天鹅堡!”
小气?江北宸为了哄苏越灵,说她小气,姜时念自嘲讽笑。
“北宸,你真好——”
苏越灵心花怒放,当着姜时念的面,亲吻了江北宸的唇角。
姜时念撇开双眼,心尖止不住的颤。
“姜时念,你要是还认识不到自己的错,那就别怪我帮你长记性!”
哄好苏越灵,江北宸才再度想起姜时念。
“我说了,是苏越灵自己跳下去的,我根本没碰到她!”
“咳咳——”
几乎是姜时念的话刚落,苏越灵突然剧烈咳嗽了起来,随后,她捂着心口说呼吸困难,竟是直接晕了过去。
“灵儿——灵儿——”
看着怀中晕过去的人儿,江北宸咬牙发狠,冷眸剜向姜时念。
他吩咐身后的保镖,“把太太扔进天鹅湖,没我的命令,不准让她上岸!”
冷酷无情的话,在姜时念震惊错愕的目光中落下,他甚至都不愿多看她一眼,便抱着苏越灵匆匆去找医生。
姜时念被捆住四肢,像麻袋一样,扔进了寒气四溢的天鹅湖中。
刺骨的冷意,刀割般贴着肌肤寸寸切割,姜时念身上又冷又疼。
更绝望的,还是不断涌入她口鼻的湖水,她不会游泳,这件事江北宸一直都知道。
之前,他为她找了不少游泳教练,包括奥运冠军教她学游泳,直到她有次误入深水区差点溺水,把江北宸吓坏了,从那以后,他说什么也不让她再沾水,甚至抽干了别墅泳池跟附近人工湖的水,就为了保证她的绝对安全。
可今天,他为了哄苏越灵,第二次不信自己,连监控都不愿去查,便直接定了她的罪。
当灌入口鼻的水越来越多,胸腔疼胀的快要炸裂,姜时念才苦涩的闭上双眼,任由身体下沉。
她想,她快要死了吧,如果有来世,她绝对不会再爱上江北宸!
“江总,夫人快不行了——”
保镖看着姜时念的情况,拨通了江北宸的手机。
他此时正抱着苏越灵,喂她喝她不愿喝的苦药。
“把人拉上来吧,今天的事,就当给她长个记性!”
江北宸漠然开口,连多问一句都没有,就挂断了电话。
“北宸,你这样对姐姐,她会不会生你气啊?”
苏越灵指尖在江北宸心口画圈。
江北宸一把捏住那只不安分的小手,哼笑,“她还敢生气,都是她咎由自取,谁叫她欺负你!”
“好了,乖乖喝药,别操心别人——”
江北宸端起药碗,喝进一口,以嘴对嘴的方式,喂苏越灵喝下了苦涩难咽的药。
姜时念是在还有最后一口气时,被人像一条死鱼般拖上了岸。
劫后余生,她拖着冷透的身体回到别墅后,高烧了整整三日才退,再醒来时,整个人虚弱的一阵风吹便能倒。
整整三天,她没有收到江北宸任何消息,哪怕只言片语的关心。
他却在她病好后的第四天,不管不顾闯进她的房间,要她为苏越灵筹办二十一岁的生日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