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错》这段时间追看的人真的很多,是网络写手孤鹜g打造的现言小说,叙述了扬起,那双,王先生之间的爱情故事。内容试读:...
然而,这份短暂的平静,在第二天清晨就被彻底撕碎。
手机像催命符一样疯狂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那个熟悉又刺眼的名字——柳如烟。我皱着眉,任由它响了好一会儿,才带着十二分的不耐烦划开接听。
“***!”电话那头的声音尖锐、失控,带着浓重的鼻音,显然是哭过,但更多的是歇斯底里的愤怒和质问,“你告诉我!昨晚叶芷君是不是在你那里?!她是不是一整晚都没走?!你们……你们是不是……”后面的话她似乎说不出口,只剩下急促而破碎的喘息。
我的睡意瞬间被这尖锐的噪音驱散得一干二净,心头刚压下去的火气“噌”地一下又窜了上来,烧得理智都快没了。我猛地坐起身,声音冷得像冰:“柳如烟,你够了没有?我们昨天签完字就结束了!我去哪儿,跟谁在一起,待多久,跟你还有一毛钱关系吗?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质问?”
“资格?!”她像是被彻底点燃了,声音陡然拔高,尖锐得几乎要刺破耳膜,“我是你老婆!我们才刚离婚!你就迫不及待地把那个小**领回家?!***,你把我当什么了?你把我这三年的付出当什么了?!季博达的事情我跟你解释过多少次了,那是个意外!是他自己发疯!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你为什么非要揪着不放?!”
“意外?”我冷笑出声,那画面再次清晰地浮现在眼前,带着冰冷的耻辱感,“亲眼所见也叫意外?柳如烟,收起你那套说辞!至于资格?”我毫不留情地打断她,每一个字都淬着冰,“你现在,什么都不是!管好你自己和你的季秘书吧!”
“我没有!我和季博达什么都没有!”她尖叫起来,声音里带着绝望的哭腔,“***,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们……我们……”
“够了!”我厉声打断她,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头痛欲裂,“别再打过来了!也别再去骚扰叶芷君!否则,我不介意让柳总裁的私生活成为明天的财经版头条!”说完,不等她那边再有反应,我狠狠按下了挂断键。
世界瞬间清静了。但那尖锐的噪音似乎还在脑海里嗡嗡作响。我把手机扔得远远的,像扔掉一块烫手的烙铁,重新倒回床上,用被子蒙住头。胸腔里憋着一股无处发泄的闷气,堵得难受。她凭什么?凭什么还能这样理直气壮地来指责我?凭什么以为她的“解释”能抹平一切?凭什么觉得她一句“什么都没有”,就能让我忘记那根扎进心脏的刺?
季博达……这个名字像毒蛇一样钻进脑海。那个男人,那个在柳如烟颈后留下暧昧印记的男人,那个带着挑衅微笑的男人。他到底是什么角色?仅仅是“殷勤”、“没分寸”的秘书?柳如烟此刻的疯狂,究竟是因为真的在意我,还是……因为季博达那边出了什么问题?一股强烈的不安和想要探究真相的冲动攫住了我。
我掀开被子坐起来,拿回被扔到床尾的手机。指尖在屏幕上快速滑动,翻找着通讯录。大学毕业后,大家各奔东西,联系渐少,但总有些蛛丝马迹可寻。终于,在一个标注为“校友会联络人-李默”的名字上停下。李默,当年学生会***,出了名的包打听,人脉极广,尤其在山华校友圈子里。
电话拨过去,响了几声就被接起。
“喂?***?”李默的声音带着点意外和刚睡醒的沙哑,“稀客啊,大早上的,有何贵干?”
“李默,”我开门见山,没心情寒暄,“跟你打听个人。季博达,认识吗?柳如烟现在的秘书。”
“季博达?”李默顿了一下,似乎在回忆,随即语气变得有些玩味,“哟,打听他?怎么,柳总裁身边的红人,惹到你了?”他那边传来打火机点烟的声音,“这人啊,有点意思。山华毕业是没错,不过嘛……是工商管理系花钱弄进去的委培生,懂吧?文凭水分不小。毕业好几年了,在几家小公司混过,风评嘛……嘿嘿,不太好听。据说特别擅长钻营,尤其擅长……搞定女上司。”他刻意加重了最后几个字,带着明显的暗示,“怎么突然问起他?跟你家柳总……”
“没什么,随便问问。”我打断他可能的八卦,心却沉了下去。花钱弄进去的委培生,风评不好,擅长钻营……这些信息碎片拼凑在一起,勾勒出一个模糊却令人极度不适的形象。柳如烟……她那样精明的人,会看不透?还是说……
“谢了。”我语气平淡地准备结束通话。
“哎,等等!”李默似乎嗅到了什么不同寻常的气息,声音压低了些,带着点神秘兮兮,“***,兄弟提醒你一句啊。最近……嗯……圈子里有点关于柳总和这位季秘书的风声,不太好听。当然,也可能是捕风捉影。不过,你多留个心没坏处。”
“知道了。”我应了一声,挂断电话。
房间里再次安静下来。李默的话像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心口。风声不好?捕风捉影?以李默的谨慎,能特意提出来,恐怕就不是空穴来风那么简单了。柳如烟……她到底在做什么?她刚才电话里的疯狂,是因为季博达?还是因为我?
无数个问号在脑海里盘旋,像一群嗡嗡作响的苍蝇,搅得人心烦意乱。我用力揉了揉眉心,试图将这些混乱的思绪驱散。不行,不能再想了。我和她已经结束了。她的世界,她的选择,她的季秘书,都与我无关了。
起床,洗漱。冰冷的水泼在脸上,带来一丝短暂的清醒。看着镜子里自己眼下浓重的阴影和疲惫的面容,我深吸一口气。该往前走了。
接下来的日子,像被按下了某种混乱的加速键。
柳如烟的“骚扰”并未停止。她的电话像不定时炸弹,有时在深夜,有时在清晨,接通后永远是失控的质问、语无伦次的解释和崩溃的哭喊。内容大同小异:斥责叶芷君“乘虚而入”,控诉我“绝情寡义”,反复强调她和季博达“清清白白”,甚至开始追忆大学时那些早已褪色的美好片段。每一次,都以我的强行挂断和她更歇斯底里的发作告终。我拉黑了她一个号码,她很快会用另一个打来。这种无休止的纠缠,像钝刀子割肉,一点点消磨着我仅存的耐心,也让我对她最后一丝残存的、关于过去的美好印象彻底粉碎。那个曾经骄傲自信、光彩照人的柳如烟,仿佛变成了一个被执念吞噬的、面目全非的怨灵。
与此同时,叶芷君的存在,却像一道温和而坚定的溪流,悄然渗透进我兵荒马乱的生活。她没有刻意地靠近,只是以一种润物细无声的方式存在着。每天雷打不动地,会有一条信息发来,时间不定,内容简单到近乎琐碎:
“学长,今天降温了,出门记得加件外套哦。”配图是手机天气截图。
“路过城南那家老字号,买了你以前提过喜欢的核桃酥,放门卫室了,记得拿。”后面跟着一个可爱的笑脸表情。
“看你朋友圈定位在公司,猜你又加班了?点了份粥和小菜,应该快送到了。再忙也要吃点热的。”附上外卖订单截图。
她从不问我和柳如烟的事,也从不抱怨我回复的冷淡(大多数时候我只是回个“嗯”或者“谢谢”)。她只是固执地、安静地传递着她的关心。有时是食物,有时是提醒,有时只是一张她拍的晚霞照片,附言“今天的天空像打翻了颜料盘”。这些东西,像细小的光点,在柳如烟制造的巨大阴霾里,固执地闪烁着微弱却温暖的光芒。
我的生活重心,也强行回归到了工作上。离婚带来的财务变动远比想象中复杂。柳家给的“补偿”我没要多少,但分割后的资产处理、税务问题、以及我独立出来准备创业的启动资金筹措,都牵扯了大量精力。白天泡在公司和律所,晚上回来还要对着电脑研究项目和报表。睡眠严重不足,咖啡成了续命良药。
这天晚上,又熬到快凌晨一点。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数字和条款看得我眼睛发花,太阳穴突突地跳着痛。刚端起桌上早已冷掉的咖啡灌了一大口,苦涩的液体滑过喉咙,胃里一阵难受的翻搅。就在这时,手机屏幕亮了一下。
是叶芷君的信息。
“学长,还在忙吗?看你那边灯还亮着。”后面跟着一个担忧的小狗表情。
我有些意外。这么晚了,她怎么知道我这边灯还亮着?难道……在楼下?
心里掠过一丝异样。我起身,走到客厅的落地窗前。撩开厚重的窗帘一角,向下望去。
冬夜的寒风呼啸着卷过楼下的街道,吹得光秃秃的树枝疯狂摇摆。路灯昏黄的光线下,一个穿着白色长羽绒服的纤细身影,正站在街对面公寓楼侧面的阴影里。她整个人缩在宽大的羽绒服帽子里,怀里紧紧抱着一个看起来很厚实的保温袋,正不停地跺着脚,试图驱散寒意。灯光勾勒出她小巧的轮廓,在清冷的夜色里显得格外孤单和……固执。
真的是她!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猛地涌上心头。是生气?这么冷的天,她傻站在楼下干什么?是无奈?还是……一丝被强行凿开的、坚冰般的触动?
我立刻抓起手机,拨通了她的号码。
电话几乎是瞬间被接起。
“学长?”她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点被寒风呛到的微喘和小心翼翼的试探。
“你在楼下?”我的声音有些发沉,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急切。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秒,随即传来她有些心虚的声音:“啊?没……没有啊。我就是……就是路过,看到你灯还亮着,猜你还在忙……”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听不见。
“路过?”我简直要被她的借口气笑了,“叶芷君,现在是凌晨一点!外面零下五度!你抱着保温袋在楼下‘路过’?”我的语气不自觉地带上了责备。
“……”电话那头只剩下呼呼的风声和她压抑的呼吸声。
“上来!”我斩钉截铁地说,几乎是命令的口吻,“立刻!马上!”
“啊?不用不用!”她立刻拒绝,声音带着明显的慌乱,“太晚了学长,真的不用!我这就回去了!我就是……就是给你带了点宵夜,怕你饿着……放门卫那里就好……”
“叶芷君!”我加重了语气,打断她,“要么你现在上来,要么我下去把你拎上来。你自己选。”
电话那头彻底安静了。几秒钟后,才传来她细若蚊蚋、带着点认命的声音:“……哦。那……那我上来。”
挂断电话,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这丫头……真是固执得让人头疼。我走到玄关,打开门,等着。
电梯上行的数字跳动得异常缓慢。终于,“叮”的一声,门开了。
叶芷君低着头,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走了出来。怀里果然抱着那个鼓鼓囊囊的保温袋。小脸冻得煞白,鼻尖和眼眶都红红的,长长的睫毛上似乎还凝着一点水汽,不知是冷的,还是刚才被我凶的。
她站在门口,不敢看我,手指紧紧攥着保温袋的带子,小声嗫嚅:“学长……对不起……我……”
看着她这副可怜兮兮又强装镇定的样子,我心头那点莫名的火气,一下子被浇熄了大半,只剩下一种深深的无奈和……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涩感。她何必呢?为了给我送点吃的,把自己冻成这样?
“进来。”我侧开身,声音放软了些,但还是带着不容置疑。
她这才小心翼翼地挪了进来,在玄关处换了鞋,动作拘谨。我把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寒风。
“坐。”我指了指沙发,自己去厨房倒了两杯热水。
她抱着保温袋,依旧像个罚站的小学生,站在原地没动,低着头,声音闷闷的:“学长,你别生气。我……我就是看你最近太忙了,脸色也不好,怕你……怕你胃疼。”她抬起头,飞快地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满是真诚的担忧,那点委屈被她藏得很好,“我炖了点山药排骨汤,健脾养胃的,还热着……你……你喝完我就走,保证不打扰你工作!”她急急地保证着,把保温袋往前递了递。
看着她冻得发红的手指和那双写满了“快喝汤”的清澈眼睛,所有的责备都堵在了喉咙里。我叹了口气,接过那个还带着她体温的保温袋,入手沉甸甸的。
“我没生气。”我把一杯热水塞到她冰凉的手里,“手都冻僵了,先暖暖。”她的手指碰到热水杯壁,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随即紧紧握住,汲取着那点温暖。
我拎着保温袋走到沙发旁坐下,打开。浓郁的、带着山药特有清甜和排骨醇香的温暖气息瞬间弥漫开来。里面的汤盅还烫手。我拿出汤盅,打开盖子,热气腾腾。又拿出配套的小碗和勺子。
“坐下喝点吧,你也暖暖。”我对还站在玄关处的她说。
她这才像是得了赦令,抱着水杯,慢吞吞地挪到沙发另一端坐下,依旧只坐了小半个位置,小口小口地喝着热水。
我舀了一碗汤。汤色清亮,排骨炖得软烂,山药粉糯。喝一口,温热熨帖,从喉咙一直暖到胃里,驱散了熬夜的疲惫和咖啡带来的冰冷**。胃里那点不舒服的翻搅感,神奇地平复了。
“好喝。”我由衷地说了一句,又喝了一大口。是真的好喝,火候恰到好处,味道清淡却不寡淡。
叶芷君捧着水杯,听到我的评价,脸上立刻绽开一个明亮又带着点羞涩的笑容,眼睛弯弯的,像盛满了细碎的星光。那点冻出来的苍白和委屈瞬间被驱散了。
“真的吗?那就好!”她开心地说,语气都轻快起来,“山药我特意挑的粉糯的那种,炖了很久呢……”
我们都没再说话。客厅里很安静,只有我喝汤时勺子偶尔碰到碗壁的轻响,和她小口喝水的声音。窗外寒风依旧呼啸,但这小小的空间里,却被一碗热汤和无声的陪伴烘托出一种奇异的、令人心安的暖意。那是一种久违的、被人放在心尖上细致呵护的感觉,温柔得让人鼻头发酸。
时间在暖意中悄然流逝。一碗汤很快见了底。胃里暖融融的,连带着紧绷的神经也松弛了不少。
叶芷君一直安静地坐在旁边,小口喝着水,偶尔偷偷看我一眼,眼神像温顺的小鹿。等我放下碗,她立刻站起身,手脚麻利地开始收拾碗勺和汤盅,动作娴熟自然。
“我来吧。”我站起身想去帮忙。
“不用不用!”她连忙摆手,动作快得像怕我抢似的,“学长你赶紧去忙你的正事!这点小事我来就好。”她抱着收拾好的保温袋餐具,快步走向厨房。
看着她纤细却利落的背影,心里某个角落,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触碰了一下,柔软得一塌糊涂。我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又觉得任何话在此刻都显得多余。
她很快从厨房出来,手上湿漉漉的,用纸巾擦着。
“学长,那我……先回去了?”她站在玄关,拿起自己的包,眼神清澈地看着我。
“我送你下去。”我拿起外套。
“真的不用!”她连连摇头,“这么晚了,你明天还要忙。我叫的车就在楼下,很快的。”她指了指手机屏幕上的打车软件界面。
看着她坚持的眼神,我没有再勉强。送她到门口。
“路上小心。”我叮嘱了一句。
“嗯!学长你也早点休息!别熬太晚!”她用力点点头,对我露出一个温暖又带着点不舍的笑容,挥挥手,“晚安!”
“晚安。”
看着她走进电梯,电梯门缓缓合拢,数字开始下行。我关上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长长地、无声地呼出一口气。
客厅里还残留着山药排骨汤的淡淡香气。我走到窗边,撩开窗帘一角向下望去。昏黄的路灯下,那抹白色的身影小跑着奔向停在路边的出租车,拉开车门钻了进去。很快,车灯亮起,汇入深夜稀疏的车流,消失在街角。
夜色深沉,寒风凛冽。但指尖仿佛还残留着汤盅的温热,鼻尖萦绕着食物的香气,脑海里是她冻得通红却笑得明亮的眼睛。一种前所未有的、混杂着感激、歉疚和某种更深沉悸动的暖流,悄然淌过冰冷的心田,留下难以磨灭的痕迹。柳如烟带来的阴霾和疲惫,似乎真的被这深夜的一碗热汤和那双清澈的眼睛,短暂地驱散了。
日子像被撕扯的日历,在柳如烟歇斯底里的电话轰炸、季博达阴魂不散的模糊威胁,以及叶芷君无声却无处不在的暖意中,一页页翻过。空气里弥漫着一种紧绷的张力,像拉满的弓弦,不知何时会骤然断裂。
季博达的电话是在一个同样阴沉的下午打来的。屏幕上跳跃着陌生号码,我犹豫片刻,还是接起。
“王先生,好久不见。”季博达的声音传来,带着一种刻意压低的黏腻感,像蛇滑过草丛,令人极度不适。没有寒暄,直切主题,“听说你和如烟彻底结束了?啧,真可惜。”他刻意加重了“如烟”两个字,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亲昵。
“有事说事。”我的声音冷得像冰。
“呵呵,别这么大火气嘛。”他低笑一声,慢条斯理,“我只是想提醒王先生一句,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如烟她……现在情绪很不好,公司的事也焦头烂额。她毕竟是柳氏的掌舵人,真要是出了什么大乱子,大家脸上都不好看,你说是不是?”他的话绵里藏针,表面是劝解,实则字字句句都在暗示柳如烟如今的困境与我有关,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威胁。
“她的情绪和公司,跟我没半点关系。”我毫不客气地顶回去,每一个字都淬着厌恶,“至于你,季博达,管好你自己的嘴和手。别让我听到你再骚扰她,或者……我。”最后两个字,我咬得极重。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响起季博达阴沉的笑声,那笑声里听不出半点温度:“王先生果然还是那么……不近人情。行,你的话我收到了。不过,我也奉劝你一句,有些东西,你以为是捡到了宝,说不定……是别人早就玩腻了的垃圾呢?小心点,别沾一手灰。”他意有所指,矛头直指叶芷君。
一股暴戾之气瞬间冲上头顶!我猛地攥紧拳头,指甲几乎嵌进掌心。“季博达!”我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微微发颤,“管好你那颗下作的心!再敢***一句,我不介意让你彻底滚出这个城市!”
“嘟嘟嘟——”回应我的,是电话被挂断的忙音。
我狠狠地将手机拍在桌面上,巨大的声响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回荡。胸腔剧烈起伏,那股被强行压抑的怒火灼烧着五脏六腑。这个阴魂不散的**!他凭什么?凭什么用那样肮脏的心思去揣测叶芷君?凭什么用那种施舍般的语气谈论柳如烟?他算什么东西!
怒火平息后,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不安。季博达的话,像投入死水潭的石子,激起的涟漪久久不散。他提到柳如烟“情绪很不好”、“公司焦头烂额”……是真的?还是他为了某种目的在危言耸听?柳如烟最近近乎疯狂的骚扰电话频率似乎真的有所下降……难道,她那边真的出了什么问题?